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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6.第46章


晋江自动防盗设置了V章购买比例大于3o%才能看最新章  只是眼前,  时机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还软着,有什么好诓人的?”她凉凉应道,  为着他刚才的挑衅,手上突然往他腹部往下位置突袭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来而不往非礼也,  这是她一贯以来的处事准则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并未得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掌心只是沾碰到一点他的皮带而已,就被他扣住了手腕,而他近身上前,  重重吸了口燃到一半的烟蒂,之后懒懒吐出,  依旧悉数喷拂到她的颈窝间,  之后右手夹着烟,  似笑非笑的开口,“如果说硬就硬,  那我的老。二岂不是很没面子?”他说到末了,许是噙着那末笑意的缘故,厚沉的嗓音听来居然有股风流之气,裹带着糙砺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擦!看来低估了此人的流氓级别!

        刚才一交手,林简就知道和面前之人动粗完全是自找苦吃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,  下一秒,他已经松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正打算抬手揉下被他紧扣过的手腕,没设防他忽然伸手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干嘛?”她警觉地后退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侧边被他的掌心带过,  下一秒他的手上已经多了个烟盒,  “没人告诉你高反不准抽烟么?怕你控制不住烟瘾,  我就做下好事代劳解决下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我!”她下意识地飞扑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本事就自己拿回去。”陈淮并没有看她,只是把那烟盒举过肩头,丝毫不以为意地往前面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妈的!林简在心里暗骂了一句,跟在他身后往楼上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走到孙雯雯的房间外,林简直接学着就地攀爬的动作,左手攀在他的肩呷,右手高举过肩,打算一把将她自己的烟盒给抢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显然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么一出,她的右手刚高举起来,他已经利索地把烟盒放进他自己的裤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右手改而利索地去拽他的裤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淮哥,还没睡啊?”隔壁孙雯雯的房间突然开门,她应该是听到外面的脚步声,本来想出来打声招呼,这一看,见着林简整个人都后贴在陈淮的背上,孙雯雯立马看得火冒三丈起来,她还没作,耳边已经传来林简的撒娇声,“淮哥,你怎么说硬就硬呢?人家多不好意思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雯雯听得面红耳赤,砰得一下,她已经赌气地把房门给重关回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进修过表演系?”陈淮身上还挂着猴子似的林简,他脑袋微微后转,面无表情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赋好没办法,鄙人是自学成才的。”林简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,之后从他后背上溜下来,清了清嗓子,“硬。不过三秒,怎么回事?知道你郁闷,这包烟就当姐们赏给你压惊用了!”声音清亮地附近几个房间都应该听得到,她说完后随意吹了个口哨,像是随意将至的夜莺啼鸣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觉好眠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孙雯雯一路上都没好脸色,不过好歹没有招惹林简。到达汉密后住了一晚,第三天早上出门时,大家伙都扎好绑腿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在此之前也没经验,依样画葫芦地扎好绑腿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有心理准备,随着到了蚂蝗区,一抬头就看到林木枝叶上全都是密密麻麻地蚂蝗,饶是林简这种习惯重口味的人都有点心理不适,而孙雯雯更是时不时地出惊悚的尖叫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伙走到半路,挑了个稍微平坦点的地方吃午餐补充体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爱美的徐源最惨,他把绑腿解开,裤腿一捋上去,白净的大长腿上面起码悬挂着十几条放大版的蚂蝗,上面遍布血水,看着很是吓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艾玛!”徐源被吓得脱口而出,吸饱血的蚂蝗像是变异放大的虫子,徐源惊惶之下捡了片叶子抵在手上,之后用力去掸吸血吸得正欢的蚂蝗,他一用力,其中一条最粗壮的蚂蝗硬生生被他捏爆半条,只不过连着头部的半条还是扎在皮肤里,不安分的往外蠕动,看着令人作呕。

        孙雯雯吓得大惊失色,迫不及待地让章凌波帮她一起检查她身上有没有这作呕的吸血虫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看着徐源被蚂蝗恶心地脸色白,找了根树枝在手上打算用这个帮徐源小腿上的蚂蝗踢走,她一边尝试着用树枝勾走蚂蝗一边淡淡开口,“你心也够宽的,这么多条蚂蝗挂在你腿上吸饱血了都没察觉到,这一溜的腿毛都白长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流年不利!不过你也不亏,好歹近距离欣赏了小爷的大长腿和腿毛!”徐源的确没有林简胆子大,不过口头上依旧不认怂,还有精力和林简油嘴滑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话音刚落,陈淮忽然走了过来,闲闲看了一眼徐源惨不忍睹的小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该不会也迷恋上小爷的盛世美腿了吧?”徐源和陈淮接触不多,走到这里大家伙都差不多要了半条命,就他淡定地像是长途散步似的,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,他这人一激动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淮打量了一眼,右手拿着的塑料袋口忽然对着徐源的小腿倒了下来,随即有白色的颗粒洒在蚂蝗的区域,没多久,刚才还精神抖擞各自蠕动的蚂蝗就萎下来化作一滩黏糊糊的体.液,看着同样令人反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!你是不是用了什么秘术化。尸粉?会不会让我的皮肤过敏留下后遗症?”徐源后知后觉地弹跳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,你有没有点生活常识,盐都没见过吗?”林简想明白用盐让蚂蝗脱水的原理,将了一句徐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是盐吗?”徐源被蚂蝗弄得有点神经质,将信将疑地问了一句,几秒后好歹也是轻声和陈淮道了谢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看徐源身上没多大问题了,走到边角上忙着去检查自己身上,好在小腿还有胳膊上都没现蚂蝗的影子,她松了口气,顺便把一直紧捂着的冲锋衣拉链拉开透透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和前天的雪山不同,这边是热带雨林的气候,温度也不低,刚才经过最严重的蚂蝗区时,大家伙都是匆匆赶路,身上捂得密不透风,热汗一流,里面的抓绒衣格外闷,捂得很难受。林简里面只穿了件圆领的打底衫,她把保暖用的抓绒衣脱掉,正打算把冲锋衣穿回去,她旁边的陈淮突然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知道自己今天穿的这件打底衫领口有点低,正打算伸手拢下领口,下一秒她的视线里就有阴影挡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抬头,见着陈淮点着的打火机似乎作势往她胸口上凑过来。果然,一念之间锁骨往下的领口肌肤处明显有察觉到热源,她迅抬手去挡,他的左手已然扣住她刚抬到半空的手腕,握着打火机的右手手背在她胸前虚虚带过,立马有打火机机身金属材质的坚硬感抵到她的肌肤上,还有点火后的余热残留在上面,林简彻底被激怒了,“松手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简话音刚落,就有一条粗壮滚圆的蚂蝗就势滚落下来,跌在她的运动鞋面上,林简蹬了下鞋面,而他原本扣着的左手顺势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暂时没地方洗澡,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用盐把它融化成体.液在你身上吧?”他说完后闲闲抽出一支烟,在她面前点上,还是她的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刚在徐源身上亲眼看到用蛮力去扯,半条蚂蝗会扎在皮肤里面,要么用盐要么用火烤,其余也没别的好方法。只不过他刚才这样不打招呼,明显是故意引得她多想误会,估计是还记着前晚的账,“谢了!”林简敷衍说了一句,顺便翻了个大白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谢!毕竟硬。不过三秒的男人没别的本事,除了热于助人。”他说完后右手的打火机往空中一抛,即便随意朝前走着,飞快下坠的打火机还是被他稳稳接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行人狂奔回来,正好林简和陈淮藏身的前面横着一块大石块,那几个人跑得气喘吁吁,其中有个人一屁股坐到那块石块上,“妈呀,跑不动了,休息几分钟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人坐下,另外几个人也6续在边上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淮身上的热意越来越明显,没一会就分不清楚到底是他身上的还是她身上的更撩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也好不到哪里去,浑身麻痒得像是万虫爬行,她实在忍不住撅起一点脑袋,要和他的脖颈脸侧处保持一点距离,结果她这脑袋才挪起小半,她的后脑勺就传来一股大力,林简脑袋倔得再硬,还是被他掌心直接摁回去,她抗争了下,脑袋想要避开他的颈窝间,正好他侧脸过来无声警告,一不留意她的脸颊堪堪蹭过他的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天没有剃须,他的下巴脸颊上已经新长出暗青色的胡渣,又扎又硬,她脸颊被那点若有若无的糙感带过,身上像是骤然被电流击过,她无意识地战栗了下,终于决定乖乖配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大,你说得有道理,那咱们赶紧追吧。这么好的财机会错过就没有了,干了这一票,咱们都可以金盘洗手回老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那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多久,脚步声和交谈声都逐渐远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确认脱离危险后,右手掌心撑在地面上,立马起身和陈淮保持着安全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和陈淮。。而卧,她原本苍白的脸上不知何时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,像是无声漾开的泠泠波光,看得人晃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刚站直身子,明显嫌弃地瞥了眼陈淮胀鼓鼓的某处,语气生冷,“你大爷的,没见过女人是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女人是见过不少,不过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的确是没见过。”他堂堂正正出声,并不觉得高昂的某处羞于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他妈投怀送抱了!”他一开口,林简就被激得气血翻涌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淮没有理会林简的激动情绪,他起身看了下前后,至少这几分钟内还是安全的,“不想感冒的话把里面的衣服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脱你妹!”林简看了下被他卷成一团扔在旁边的其余衣物,上面沾满了细小的泥块,这衣服没洗过肯定穿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脱好后平铺晾着,这里风大,干得快。”他无所谓地提醒起来,说完后开始去脱他自己身上的线衫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见他利索地脱掉毛衣,里面只剩一件暗灰色的短袖T恤,他身上流畅起伏的肌肉曲线看得一清二楚,她戒备问道,“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简话音刚落,他手上的毛衣就砸了过来,她手一扬接住,刚脱下来的毛衣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,有些烫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淮脱掉毛衣后不再搭理她,重新匍匐保持刚才的贴地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看他这样子,估计得要在这里等上大半天。她身上穿的打底衫濡湿在身上并不好受,林简想想还是侧到他身后,半蹲下来,飞快的换上他给的毛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刚换好,不远处就传来了新的脚步声。听交谈声,应该是新的一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流年不利!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招惹多少人过来!

        林简心里惦记着姚喜报的现状,只不过来往的路人一茬接一茬,而且个个手上都是带着家伙,有过刚才的经历,她这会已经摸索出规律,学着陈淮的匍匐姿势,尽量把身下浅坑的地理优势利用起来,把胳膊枕在最前面,没几分钟林简就被咯得受不了,她把旁边被他随意打成结的衣服解开,垫在自己的手臂下,这才稍微舒坦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趴就足足趴了几个小时,天色不知不觉中渐暗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他在旁边时刻观察前后路况,林简趴了个把小时后就有困意泛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有他在。她睡意朦胧,并没有管束自己的浓浓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半睡半醒间,耳边似乎有听到男人的喘息,那点舒予解放的声响,克制中又带着难以形容的粗重,她隐约间捕捉到,就察觉到身体的某处有。。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立马就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条件反射的倒推自己的例假时间。按常理,例假期还没到。不过到这边后气候变化太大,经期紊乱会提前也很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有点犯愁自己的装备,“还不走?”她说归说并没有抬头去看他,视线只是盯着自己前面乱石堆里的几根杂草。

        有风拂过,空气里略过一丝咸涩的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把年纪了,她知道刚才生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天色再黑一点。”他嗓音相比之前有些沙哑,是舒予过后的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念头,脸上一烫,身体的某处继续有热流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见鬼了!林简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,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前面的那几根杂草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等到夜色渐暗他就带着林简往前面行进了,陈淮的警惕性很高,两个人几乎都是沿着山路里侧行进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担心姚喜报的安全,跟着他一口气疾走好几个小时也没觉得累。

        估计是走到大半夜,起码翻过两座不知名的石山,走到一处巨岩边,陈淮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不走了?”林简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和喜报约好在这里会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林简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干等了大半个小时,依旧不见喜报的踪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到陈淮抬手已经看了数次的手表,林简心头烦闷越来越沉不住气,知道他不爱听这话,还是忍不住开口,“喜报……应该会没事的吧?”她印象里的喜报憨憨壮壮,当伙夫还可以,要是和穷凶极恶的歹徒周旋,她的心悬得紧,放松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不擅长抓人,不过跑路挺擅长的,放心吧。”他听出林简的忧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以喜报的体重他跑得动跑得远吗?”林简依旧犯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长跑体育特长生出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简: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等待的过程度日如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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